政经观察
新内阁没想得那么乐观 拜登调整中美关系面临三个挑战
【研究员】:wh
拜登执政后,中美关系究竟何去何从,现在还有一些不确定因素。我想我们不妨再等一等,到拜登和他的团队真正进入工作状态后再来详细地讨论。在目前这个阶段,我们也许可以讨论一下我个人认为比较确定的东西。具体讲,我认为拜登今天面临着三个挑战:一是国内不团结,二是盟友不听话,三是中国不信邪。下面我来分别和大家探讨一下。
【博览财经特稿】美国挥别特朗普,迎来乔拜登,但事情可能没我们想得那么乐观。其实我们早就知道,对华强硬已经是美国两党的共识,下一个四年,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同时保持自己的发展节奏。
1、政治正确。这个内阁确实是整个美国历史上最多元的内阁,男女相当,种族相当,有白人有黑人有拉丁裔有华裔甚至还有原住民,而且提名的交通运输部长是公开的同性恋。
2、建制派精英。他们基本都是建制派精英,他们代表了华尔街和跨国公司的利益,强调全球化和自由贸易,同时极力避免冷战和脱钩。
一方面,中国现在是全球化特别重要的一环,没有中国全球化玩不转,起码十年以内玩不转,十年后可能也玩得不如现在这么好,因此建制派不会搞冷战和脱钩。
说起对华关系,来看一下两天前拜登就职前国会对4名新内阁成员举行的一场听证会,里面关于中国的内容很多,也比较强硬。
新内阁就职前,关键内阁成员将会在参议院各个委员会举行任职认可听证,这将是被提名官员正式进入新政府的最后一道门槛,有点像我们的组织部谈话。
他说:中国对美国的挑战“毫无疑问”是所有国家中最大的。我认为特朗普总统对中国采取更强硬态度是正确的,尽管我非常不同意他在很多领域采取的方式。但是在符合我们共同利益的情况下,既会有竞争,也会有合作。
其实布林肯的对华主张我们都知道:他不赞成中美脱钩,认为两国存在合作空间,最好可以联合其他盟友,以一种“强势姿态”和中国合作。
她说:中国是我们最重要的战略竞争对手,我们准备使出“全套工具”来打击中国的“非法行为”。中国利用“窃取知识产权”、“强迫技术转让”、“非法补贴”等方式削弱美国公司的竞争力。美国应该寻求投资基础设施和研发来加强自身经济,并与盟友合作,而不是单方面行动。
这位新国防部长其实擅长的是中东问题,中美远没有到热冲突的地步,说不定会和印度一起搞点事情,至于台海问题,还是要保持克制为好。
当然,拜登可能没有特朗普那么咄咄逼人,但是绵里藏针更难对付,我们之前说过,特朗普像拳头,而拜登是一张网。
继续休养生息,减少贫富差距,内需搞起来,新基建和科技创新不能停,然后美国越是围堵越要开放,以更加开放的姿态展开对外合作。
日前,在东方卫视《这就是中国》第88期节目中,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教授和复旦大学“一带一路”及全球治理研究院常务副院长黄仁伟教授对拜登上台后中美关系的走向进行了解读。以下为观察者网根据节目内容整理的文字稿。
当外界纷纷猜测拜登将制定什么样的对华政策时,他本人在当地时间12月2日接受了《纽约时报》的采访,透露了涉及三个方面的观点。第一,他认为最好的对华战略是团结盟友一起对付中国。他说:“在我总统任期的头几个星期里,我将努力让我们和我们的盟友回到同一条战线上,这将是我的首要任务。”他提名的国务卿候选人布林肯也说:“我们无法单独解决世界上所有的问题,我们需要和其它国家合作,我们需要它们的合作,我们需要它们的伙伴关系。”
第三,他说:“为了更好地与中国竞争,我们需要一种杠杆,这种杠杆需要我们形成跨党派的共识,来推动某种美国过去采用过的产业政策,也就是由政府牵头的大规模研发、基础设施和教育投资,这样才能更好地与中国竞争,而不只是在那里抱怨中国。”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拜登是公开主张采取产业政策的,这与我们国内一些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的主张截然不同。
一、先内政后外交。拜登上台后,首先要关注国内的很多问题,包括疫情防控,经济恢复等。
三、美国要恢复与盟友的关系。为了对付中国,美国将加强与传统盟友的合作,会特别注重在意识形态和高科技领域和中国竞争。
拜登执政后,中美关系究竟何去何从,现在还有一些不确定因素。我想我们不妨再等一等,到拜登和他的团队真正进入工作状态后再来详细地讨论。在目前这个阶段,我们也许可以讨论一下我个人认为比较确定的东西。具体讲,我认为拜登今天面临着三个挑战:一是国内不团结,二是盟友不听话,三是中国不信邪。下面我来分别和大家探讨一下。
《经济学人》杂志上有一篇文章,其作者非常悲观。他说,美国两党都能同意的议题恐怕不会超出基础设施支出。连疫情的财政刺激问题两党现在还在争执,没有得出结论。所以现在美国分裂的状况是一届对着一届干,不同党派对着干,不同身份的人对着干。社会团结已经荡然无存。这是美式民主,或者“美国对抗式的民主”带来的必然结果。每个政客都要煽动群众斗群众,大家都越来越走极端,美国的民主也就越来越劣质化,而且看不到解决的方法。
他上台的时候,说过要大搞基建,恢复制造业。我们国内的一些企业当时非常激动,说要去美国大干一场。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美国的共和党、民主党都不是中国共产党,没有社会整合能力,也没有制度改革能力,更没有远见卓识的领导人。美国现在各种既得利益盘根错节,各种制度僵化死板。所以无论美国领导人,包括拜登,今天提出什么计划和口号,可能只是计划和口号,最终能兑现多少还真不知道。
但是美国今天的困境是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美国对盟友一呼百应的主导地位已一去不复返。如果美国今天回到世卫组织和《巴黎气侯协定》,而且还想寻求领导地位,人家会买账吗?历史经验表明,国家信誉一旦丧失,不知多少年才能恢复。此外,欧洲内部的形势变得日益复杂。欧盟与成员国之间、成员国与成员国之间、政府与企业之间出现了各种矛盾,冲突不断。
美国在亚洲的盟友也靠不住。美国学者大卫·戈德曼不久前这样写道:“菲律宾在2020年2月单方面退出了与美国的联合防御协议。当我们在亚洲最老的盟友走到另一边时,我们应该扪心自问:究竟出了什么事?”RCEP的签署更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其成员中有不少是美国的盟友,比如日本和韩国。但大家知道,中日韩一直想打造一个自贸区,三国经济早就紧密连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美国一直进行阻挠,所以中日韩经济一体化一直磕磕碰碰。但这一次日本和韩国都抓住了美国陷入疫情困境和选举乱象、无暇他顾的时机果断签署了这个协议。所以中日韩能够在RCEP的框架下实现某种形式上的自贸区,这非常重要。
新冠疫情袭来,中美两国政治制度和治理模式同台竞争,每天都在比较。孰优孰劣,一目了然。中国人民对自己的制度优势和美国的制度劣势的认知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直接、深刻和清晰。我们从中国抗疫模式的成功和美国抗疫模式的溃败中,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最尊重生命的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这是一次具有深远意义的心胜,是一种民心向背式的心胜。赢得中国民心的是中国制度,失去中国民心的是美国制度。在绝大多数中国人心中,特别是年轻人心中,美国神话已经终结。我想这一切就是今天中国不信邪的真正底气所在。
拜登在竞选演讲中提到过美国面临的四大挑战:前所未有的疫情、前所未有的经济衰退、前所未有的气侯变化、前所未有的种族矛盾。他呼吁美国团结起来应对。应该说,他的这些判断是比较靠谱的。但现在看来,光美国内部团结解决不了这些问题,它需要国际,特别是中国的帮助。美国面临着的四种挑战中,我想除了种族矛盾,中国在别的几个方面都可以提供帮助。
鉴于美国国内高度对立的极化政治,我们不能排除一种可能性,就是拜登的执政很可能只是一个过渡阶段,四年后的美国可能还会回到“特朗普时代”,或者叫“没有特朗普的特朗普时代”。四年是非常短暂的,我们今天制定对美政策时应该未雨绸缪,要考虑四年后的美国会是什么样的美国。总之,我们务必保持战略定力和战略耐心。中国不信邪,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我们的对手正处于二战以来最不自信的时候,势力衰落得最快,也是最心乱的时候。时间在我们一边,历史在我们一边。
但是,美国选出了一个比较弱的总统,已经78岁了。他曾是奥巴马的副手,所以摆脱不了奥巴马的影子。此外,他还面对着一个巨大的、破坏性的“特朗普遗产”。拜登想纠正特朗普的那一套,支持特朗普的人就会给他巨大的压力。但要是不纠正,他自己那套就做不下去。再者,共和党在国会的势力实际上是上升了的。国会里的这些人基本都是极右,支持保守主义、保护主义、单边主义、排外主义等,所以基本上都反华。要靠拜登来把特朗普这一套全改过来,进行大的扭转,我们不要奢望太多。
第三是国际组织。美国要回到多边组织中来没那么容易,要重新申请,而组织内的成员也要同意它回来。其中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中国,所以拜登政府要跟中国商量,这也是一张大的王牌。
所以中美关系在走下坡路,但这个坡度比较缓,不是悬崖式的。如果我们让它不走下坡路,能够平衡在一个点上,那就更好了。要全面变好不可能。民主党里的强硬派是意识形态强硬派,共和党的强硬派是军事和经济的强硬派。我前段时间讲过,共和党跟我们打的是硬实力,民主党跟我们打的是软实力。所以民主党会跟我们在意识形态领域展开较量。
现在中美关系处在一个转折点上。如果拜登在组成内阁的过程中整个政策趋向稳定,虽然会有意识形态强硬派,(但)不会像特朗普那样无限制地乱打棍子,那么我们也会对美国的一些要求作一些让步。可如果他像特朗普那样无限制地、不分青红皂白地打击我们,那我们也会给他“回报”,不会让美国在中国获得好处。
我个人认为,总体上我们真的要有战略定力和耐性。经济是最根本的,现在美国想用各种方法来遏制中国,在经济这块是做不到的。中国的崛起是集四次工业革命为一体的崛起,我们可以向各国提供四次工业革命的产品、服务、经验等,美国做不到,所以想在经济方面对付中国非常之难。
美国要全面遏制中国是做不到的。很多人都说美国两党有共识,我认为他们是没有共识的。首先,他们在国内的资源分配上就是分裂的。如果要共同遏制中国,就要对美国的资源分配有一个共识,知道什么钱该花在什么地方。在军费上增加开支是很重要的一块。
再者,特朗普政府主张所谓的“产业搬回美国”,但现在看来,根本就搬不成。特朗普政府的经济委员会会长说政府应补贴搬家费,但企业不傻。搬了以后,从中国拆掉的损失是谁的?搬回去重新建要两年,工人培训也要两年。这样一来,四、五年就没有收入了,而市场又丢了,企业不就垮了吗?
这也不是个简单的问题。由于中美关系的复杂性,对这个问题,不同立场、不同认知的人,看法自然不同,雾里看花或执其一端也完全正常。
而以特朗普为代表的、对美国的伟大抱着迷之自信的美国政客,以及国内不少对美国的强大怀着不可动摇的仰视心态的某些学者和分析家,却不这么看。他们认为中国更需要美国,是美国帮助了中国发展,而一旦美国掐断与中国的经贸联系,中国经济将停滞不前甚至被打回原形。
特朗普张口闭口就是中国通过“不公平”贸易占了美国数千亿美元的便宜,中国抢了美国工人的岗位。他声称美国可以“轻松获得贸易战的胜利”,同时坚定地推动美国与中国经济“脱钩”,迫使美国制造业回流美国。
而今,特朗普要解甲归田了,带着对中贸易战惨淡的“成绩单”,和壮志难酬的遗恨。
贸易战两年来,在对中国出口大幅加征关税的情况下,美对中贸易逆差不降反增。2020年中国对美贸易顺差扩大,达到3169亿美元,上升7.1%;比贸易战之前的2017年增加了14.9%。中国重回美国第一大贸易伙伴地位。
报告同时警告:如果两国经贸摩擦持续升级,或者美国寻求与中国显著“脱钩”,会进一步冲击美国企业供应链和生产率,并对美国经济增长和竞争力造成长期损害。如果按此情景,预计未来5年美国实际GDP可能损失1.6万亿美元。
相反,美国企业在华投资热情持续上升。《中国商业环境调查》显示,大约7成的美国企业对中国未来5年的市场有绝对的信心。中国商务部统计数据显示,2020年1月-7月,美国在华新设企业达860家,是外商在华新设企业最多的国家。据英国分析公司Mergermarket的统计,从2020年1月到10月美国公司在华并购投资增长69%,达113.5亿美元。
正如2019年100名美国商界、政界和学界领导人联名致特朗普的公开信所指出的:“美国将中国视为敌人,并使其与全球经济脱钩的努力,将损害美国的国际影响力和声誉。美国最终可能孤立的是自己而不是北京”。
如果对比中美两国经济结构及透视中美经贸联系的实质,就会看清,中国经济是“实”的,美国经济是“虚”的。中国经济靠“实干”崛起,美国经济靠霸权在全球“寄生”。
但20世纪下半期特别是80年代以后,伴随全球化浪潮兴起,产业资本出于追求超额利润的目的,为了寻求成本低廉的劳动力和更大市场,美国制造业大规模地在全球范围内布局产业链。
以至于面对疫情爆发,美国连口罩、呼吸机等基本医疗物品都不得不依赖中国。2020年,仅口罩一项,每一个美国人大约拿到了120个中国生产的口罩。
美国在疫情爆发以来推出一轮轮纾困计划,开启直升机撒钱模式,慷慨补贴民众和企业,资金来源都靠美联储无限量化宽松,表明美国没有什么难题是印钞机解决不了的。正如美国第34任总统艾森豪威尔曾说过的一句话,充分揭示了美国经济虚伪和欺骗的本质,极具反讽意味:“我们的每一支枪、每一艘战船、每一枚火箭,从根本上来说,都是用从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弱势群体身上通过某种方式骗来的钱制造的”。
2020年在美联储天量放水刺激下,在疫情失控、经济衰退的形势下,美国股市上演了一场魔幻的资本盛宴与财富狂欢。2020年末美国股市总市值高达41.6万亿美元,相当于美国 GDP 的 211%,远远超过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裂前的最高点 167%。这表明美国经济已经高度虚拟化和泡沫化。
美国联邦政府本来就连年赤字,2020年又深陷疫情危机,经济疲敝,随着几轮政府纾困计划的巨额支出,美国联邦政府负债总额已高达27.4万亿美元,占GDP比重约134%。企业部门和家庭部门负债水平也相当高,企业部门债务总额达 17.5 万亿美元(2020年三季度末),约占GDP的92%,美国家庭债务总额达到创纪录的13.95万亿美元,约占GDP的73%。
在全球化浪潮中,中美两国形成了以经贸为纽带的共生关系。改革开放初期,中国通过吸引外资,依托劳动力成本优势,开启了一条出口导向型的经济发展模式。
中国经济的“实”首先表现在中国是“生产型”国家,通过劳动创造实体财富,以实体经济为主要特征。中国是世界第一制造业大国,制造业相当于美国、德国、日本之和。我国是世界上120多个国家的最大贸易伙伴,提供了占世界30%的工业品,30%的全球贸易量。
中国经济的“实”还表现在经过40年快速发展,已经具备雄厚的物质基础和扎实的发展能力。中国拥有完备的产业链、产业集群效应和配套一流的基础设施,产业体系的广度和深度达到其它国家无法匹敌的程度。市场主体超过1亿,世界500强上榜企业数量与美国相当,一批跨国企业已经处于全球产业链中高端。
对比美国依托美元和金融霸权在世界上巧取豪夺,中国经济的雄厚实力,完全是靠勤劳和实干创造出来的,是中国人民长期艰苦奋斗积累和打拼出来的,是中国制度、市场、规模、技术、精神等综合优势的结晶。
经济规律驱使美国必然从中国进口,这正是现在发生的事实。在美国大幅加征关税且人民币快速升值的情况下,中国对美国出口逆势增长,表明美国消费者对中国产品基本都是刚需,离开“中国制造”,美国人的生活几乎无法想象。而中国率先控制疫情、率先复工复产,也使中国的供应链成为了稳定美国企业供应链不可替代的保证。
超大规模市场举世无双
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多的人口、最大规模的中等收入群体、超6万多亿美元的消费市场,2020年已经取代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消费市场。中国作为全球最大制造业基地,需要进口大量原材料、零配件、能源和各类资源产品,中国已经是世界最大的单一市场。全球190个国家中,超过128个国家的对中国贸易额超过了与美国的贸易额,中国在全球贸易体系的中心地位进一步增强。
美国从中国市场获取了巨大收益。根据《美中经济关系》报告,2019年美国向中国出口约1060亿美元的商品、570亿美元的服务,支撑美国约120万个就业岗位,覆盖制造、旅游、商业和金融服务等多个行业。美国企业在华投资1050亿美元,从中获得大量利润,提升了美国企业竞争力;中国对美直接投资存量590亿美元,中资企业直接雇用约19.7万名美国人。
中国超大规模的市场,使中国具备内循环的巨大自主回旋空间,并形成对外合作的强大优势。中欧投资协定谈判完成以及与东盟签署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更强化了中国的全球经贸合作空间,“双循环”发展新格局正加速形成。美国已经无法孤立中国,相反,失去中国,等于失去未来。
美国仍然占据科技创新的制高点。中美科技水平,特别是在高精尖科技领域与美国仍然存在不小差距,这是客观事实。
芯片制造是我国被“卡脖子”最典型的例子。其中光刻机是我国与国际先进水平差距最大的环节。目前只有荷兰的ASML公司能够生产极紫外光刻机,由于其中用到大量的美国技术和零部件,出口受到美国的无理限制。华为虽然能够自己设计出7nm甚至5nm的芯片,但是离开了光刻机,华为高端芯片被迫断供。
另外也要看到,科技创新需要国际合作,一个国家在科技创新的全部领域都占据领先是不可能的。中国科技有短板,也有在世界领先的地方,比如5G、人工智能、超级计算机、量子通讯等;美国在科技上领先的项目较多,但也不是在所有尖端领域都领先。
科技进步是无法封锁的。“卡脖子”可能得逞于一时,但长远必使自身遭到反噬。波士顿咨询(BCG)去年3月发布的一份报告指出,美国对中美技术贸易的限制可能会终结其在半导体领域的领导地位。报告测算,如果美国完全禁止半导体公司向中国企业出售产品,其全球市场份额将损失18个百分点,收入将损失37%。
反过来,美国对中国“卡脖子”的行为,必将迫使中国警醒起来,形成自主科技创新的举国共识,奋发图强,实现核心关键科技项目的突破。“小成靠朋友,大成靠对手。”西方对中国的经济封锁和技术封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中国人民依靠自主创新,奋发拼搏,照样完成了“两弹一星”奇迹、“北斗导航”创举,取得了5G领先。
由以上分析,回到本文的问题,在经济关系上,中美固然相互需要,合则两利,但在很多根本和重大利益上,美国更需要中国,而不是相反。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优势劣势从来是相对的,也是不断相互转化的。在中美博弈这盘历史大棋局中,历史的天平已经向中国倾斜。(来源:苏宁金融研究院(SIF-2015) 作者:高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