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透视
中国禁止的产业在周围蓬勃发展 东南亚博彩业大部分是中国人坑中国人
【博览财经特稿】张继科那事被爆出来之后,网上扒出来他长期往返金边,主要也是因为金边咱们国内没法监管到,有小伙伴让讲讲东南亚赌博的事。这事其实两年前就聊过,那时候就有中国人隔三差五死在那里,当时就聊了一次这事,这不又出事了。
如今在中国混得好了,可是有些事又没法做,又开始跑那地方做,比如最近几年不少人去缅甸玩枪打靶,去越南泰国搞黄色,去柬埔寨搞赌博。当然了,这里只是为了押韵和对齐,在东南亚,你只要找到对应的掮客,哪个国家都可以做这些事,只是有些国家是摆在明面上的,有些国家需要走点弯路。
聊赌博当然避免不了拉斯维加斯金沙集团,花了几百亿美刀,在沙漠里面盖大楼建剧院,甚至挖掘运河,弄得迪士尼游乐场一般。让赌博从个人娱乐活动变成全家老小一起出动的旅行一般,老少皆宜,轮盘、打牌、老虎机,总有一款适合你。而且人类有个赌博赢了就想结婚的毛病,所以拉斯维加斯又是全世界激情结婚最多的城市。
大老板往往有权有势有关系,跟政治权贵千丝万缕,东南亚搞的是一种类似“权贵裙带寡头资本主义”,啥?不知道啥是裙带资本主义?想想高启强就知道了,他能在当地叱咤风云,并不是他的企业有什么创新或者竞争力强,而是他有权贵大哥,项目直接到了他那里,别人想竞标都没机会。
里面的人标配是戴着耳机的黑西服保安和兔女郎打扮的招待。几十年来这一块最大的变化一个是开起来了免税店和剧院,二个就是居然有禁烟区了,在这里赌钱不许抽烟,而且似乎禁烟的占比越来越大,有老赌徒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一个真正的赌徒连命都不要,怎么会在意吸烟有害身心健康嘛。
菲律宾对于网络赌博几乎放任
刚查下吓了一跳,菲律宾的网络博彩业已经是世界第一,现在正在突破自我,继续向上攀爬。由于这玩意主要坑中国,所以中国国内大力的打击,并且希望菲律宾政府也能配合,杜特尔特原本也是想禁止网络博彩,但是后来还是放松了,虽然牌照发得很少,但是不去大力取缔,基本在放任的阶段。
作为政治人物,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人不得不佩服这哥们坦诚地有点不正常,不过中国政府一再地告诫他,网络博彩对整个国家是有很大的腐蚀性,靠这些欺骗的手段得到的钱,比pagpag对孩子们有着更坏的影响。
比较搞笑的是,大家看新闻常常有个感觉,菲律宾好像一直打击博彩挺认真,仔细一研究就能发现是纯纯的“高启强行为”。菲律宾有执照的裙带们以法律为武器,疯狂对没有执照的进行打击,像不像高启强疯狂攻击同行?大家一搜新闻就能看到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大批开赌场的华人被菲律宾政府遣送回来,背后就是他们惨烈的同态屠杀。
接下来说说柬埔寨,大家不时能听说谁又在柬埔寨被杀了,总出这种事,很多人以为柬埔寨是一个非常贫困又特别混乱的地区,其实不是的,这个地方就是贫困,但是其实混乱的情况还好,穷到一定地步,连土匪都少了。
金界开的那个赌场可以说是个巨大的综合体,分了两期,那个新大楼几乎全部被包了一层金,真正闪瞎人眼,里面服务的美女特别多,很多也是从中国去的,大家经常听说有妹子在金边被绑架,很可能是准备去那边赌场上班, 然后被人拐卖了。拐卖她们的,基本上也都是咱们这边过去的,不然一个柬埔寨人忽悠你去那边,你会去吗?
这里提两个事情,一个是金界在香港上市了,是地地道道的上市公司;二是曾立强据说曾经表示中国经济强大,人民富裕,博彩业管控严格,他为了让中国人有地方赌,在中国周边都要建立博彩生意,柬埔寨、尼泊尔、俄罗斯、蒙古、越南等等,目标是弄一个“环中国博彩圈”。
比较著名的是西港,这地方以前一直被称为“柬埔寨的深圳”,又是港口,又给批了博彩,一飞冲天只是时间问题,后来果然大批中国人涌入那地方买地,一度繁华的确实有点像深圳。
西港完蛋了,但是金边的博彩业却是实打实的,有说法是张继科就是在金边欠了那么多钱。而且金边的赌场和菲律宾那种线上赌博不一样,主要依赖线下赌场,一到了线下,整个东南亚的运作模式跟澳门差不多。
一般赌场分为贵宾厅和普通厅,贵宾厅的营业额占全部的50%,利润占全部的70%。也就是说普通人进入赌场,看到那球场一样大、站满人的大厅,无数人疯狂地玩老虎机、21点、百家乐啥的,其实他们是赌场的“气氛组”,大头在那一个个关着的房间里。里面一把牌的输赢,可能比整个大厅还大。
掮客们联系客人、接机招待、安排食宿、换钱算账、帮客人照应老婆孩子宠物,甚至按照客人开的单子过海去香港代购。这些都在他们的工作范围。保证客人安稳坐上赌桌,开心离开澳门,就算他们完成任务,客人满意了,下次来还找上次的掮客,他们的收入也就稳定了。
这次张继科欠了那么多钱,很可能就是欠了叠码仔的钱。一般来讲,这些人敢借那么多钱给赌客,往往是有信心要回去的,也基本没人会欠着他们钱。甚至有种说法,别看借钱给张继科的人已经进了局子,等他出来了,张继科欠他的钱连本带利都得还。
一般来讲,赌场70%的博彩收入是经过叠码仔们过手的。这些钱里面40%进了叠码仔的口袋,40%政府,20%归赌场,这个分成十个大概分成,具体赌场不一定。不过赌场和绝大部分市场一样,都是“买家市场”,也就是谁能招揽来花钱的谁是大哥,叠码仔多拿点也正常。
比起上面这两个国家,真正的赌博地狱,在缅甸,缅甸的情况又比较特殊,缅甸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能够形式上的统一,军政府足足延续了数十年,民选的政府2016年才正式成立。
他们那边因为基础设施过于落后,网络赌博倒是不常见,为人熟知的是一种以赌博为名义的抢劫。主要的方式是在国内找到下手的目标,然后以旅游或者做买卖的名义带到缅甸,然后做局让你输个精光,到时候你拿不出来钱就翻脸,先是恐吓你,如果不屈服就拘禁起来,关个两天不给饭吃,再不老实就要打了,有时候不小心把人就弄死了。这个套路听着挺low,但是每年都有不少人上钩。而且被骗过去的人,往往是听信了老乡或者朋友的话,不然不会有这种信任感能做出那么疯的事。
所以转来转去,最后都瞄准了中国这边禁止了的东西,中国不让搞得“黄赌毒”,在他们那里明里暗里遍地生根,这些东西技术难度低收益还大,利润的驱使下,遍地发芽,他们的政府一方面半推半就,另一方面也确实管不过来。
所以他们一般说的信息产业,基本是电信诈骗;发展高端服务业,那就是色情推拿;提升互联网水平,说的就是网上博彩。加强远程金融,竟然是网上放贷。
最后,最关键的一个很难启齿不过也是非常非常现实的问题是,去了那边,坑中国人绝大部分都是中国人。你们看看那些什么诱骗华人去东南亚被噶腰子或者赌博的新闻,背后几乎没例外都是咱们自己人,东南亚赌场实际控制人和运营者绝大部分也都是华人,不然哪来的相关知识和经验骗你过去。
不过如果说有啥好消息,那就是这些人没法跑国内来抓你过去,你不主动去找他们,也不相信那些暴富鬼话,完全可以做到老死不相往来。生活中的大坑,基本都是这样的,你自己不跳,很少能强迫你跳。
六年前的今天,也就是2017年4月1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通知,决定设立国家级新区河北雄安新区。那天晚上,李望基在北京一家理发店理发时,听到了这个消息。他的老家容城县,划在了新区范围之内。当时,他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下意识觉得这可能是个机会。
回家后,朋友告诉李望基,4月1日当晚就有不少人涌入容城,县城平常100多元的小旅馆,涨到了300多元。第二天,李望基发现县城各大楼盘售楼处人员爆满,都在排队。李望基说,我们这那会儿小区也不多,新楼盘也就4个左右。当时俨然是一波抢购。那两天,人越聚越多。家庭民宿涨到2000多元一晚,有的人拖着跨车来的,直接在路边睡。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象。
事实上,房子根本无法交易。在设立新区的消息公布后,随着炒房团涌入,当地政府紧急开会,冻结了当地的房产交易,新房和二手房均不得买卖。
一年后,《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支持河北雄安新区全面深化改革和扩大开放的指导意见》再次强调,严禁大规模开发商业房地产,严控周边房价,严加防范炒地炒房投机行为。
在雄安安家
但这个家,不是人在雄安就能拥有。作为新区的第一个商品楼盘(售价在每平米11000元-14000元之间),华望城对购房者有较严格的要求。为了匹配新区的定位——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华望城的住房主要面向从北京疏解过来的单位、企业以及服务新区企业的人员。
在满足上述三类人员条件外,在新区购房还需满足以下5项条件中任意一项:北京户口、雄安新区积分落户、雄安人才卡、单位开具的人才证明、新区五年社保。
林肇属于第三类人员。选房时,他们排在一二类人员之后。当时,他还担心自己看中的房子被挑走,轮到他选房时,那套房子还在,就“直接入手了”。
他还记得来雄安第一天,从白洋淀车站出来,看到的路还很破,到处都是三轮车在拉客。这和他先前想的全不一样。但他明确自己是抱着建设雄安的目的来的。那个时候,他经常出去溜达,看看一些细微的变化,给自己信心。
2022年,林肇住进了容东安置区。房子是租的,租金不贵,一月1000元。房子大小70平,精装修,他拎包入住。现在,新区给新进的年轻人每月1000元补贴,刚好覆盖房租。
就在选房那天,林肇也发现,来的很多都是年轻人,不少人还带着自己的父母。这些人想把家定在雄安。林肇也是,前不久,刚领证不久的妻子也来了雄安,家庭的轮廓已经显现。
相比林肇,高志文开车走在新区的街道上时,总是能想起它们之前的样子。高志文是某央企二级子公司员工,是当时进入新区的第一批建设者。
去的那天,领导给他发了他们项目的定位。高志文说,他跟着导航走着走着就到玉米地里了,“我就给我领导打电话,我说是不是这里啊,周围全是玉米地,领导说是,你再往前走。”
2020年三四月份,疫情稍缓和后,雄安新区容东片区的建设全面铺开。高志文说,自己干了好几年工程,没见过那么大的阵仗。放眼望去,塔吊林立,整个建设“夜以继日地进行”。
李望基还记得,他有个东北的朋友,容东开建后,过来做小买卖。“他告诉我,2020年上半年开三轮卖盒饭,带着1000盒盒饭进建设区,没一会都让人抢光了。”而看着新区现在的样子,高志文觉得也有自己一份功劳在里面,他感到欣慰。
高志文属于第二类有购房资格的人群,但最后他的审核没有通过。因为他的社保目前仍在北京,没有转到雄安来。而新区要求,二类人员需在新区缴纳一个月的社保才可以购房。
高志文从别处打听到,之后,新区其他的商品房项目如金湖未来城、中交启园也将开售,也均是面向前述几类人员。
尽管没买到房,高志文一家住得不赖。他们租了两套当地安置居民空闲的房子。都是刚交不久的房,精装修,拎包住。一套3室2厅,一年8000元,他跟妻女住。另一套稍小点,一年5000元,父母住。“两套房一年的房租比北京一套房半年的房租还便宜。”高志文说。
林肇觉得如果自己不买房,一直租住下去也没什么问题。新区住房工作推动“租售同权”,租房居民在基本公共服务方面与买房居民享有同等待遇。同时,新区也鼓励发展租赁住房市场主体的多元化,既有机构租赁住房和保障性租赁住房,也有安置区内的闲置住房。
在启动区、容东片区和雄安站枢纽片区等住房项目中,新区对租赁住房的比例做了规定:按照不低于30%比例配置“只租不售”租赁住房,确保在人口流入的重点地区始终保有一定规模的租赁住房。
这几年来,在华望新城之外雄安新区没有商品房,但在社交媒体上,充斥着不少出售雄安商品房的内容。李望基表示,那些都是新区周边地方的房子,白沟镇的尤其多。
安置区里已满是生活的气息,家长们站在幼儿园门口等孩子放学。居民宋福居表示,社区建设是按15分钟生活圈进行的,学校、日常消费、卫生中心,都在15分钟步行路程内。
离南文公园不远处的启动区,立着不少塔吊,李望基说,那里的塔吊也多,但不如2020年大建的时候多。他指着一片片工地跟记者说,这个是中化的总部,这是华能的,那一块是三大运营商的,旁边的是中国矿业的……
据公开消息,雄安新区承接北京非首都疏解工作预计可持续到2035年前后,北京累计向雄安疏解452万人